这个冬天,四九城的寒冷异常刺骨。
寒风呼啸,天空阴沉,大雪纷纷扬扬。
在桥洞下面,一只被白眼狼棒梗赶出家门的傻柱蜷缩成一团,感到又冷又饿。
在寒风凛冽的天气里,他回忆起了那座三进四合院,想起了秦淮如,想起了院子里那些男男女女,想起了自己被算计得一无所有的荒唐人生。
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,傻柱模糊地感觉到有几只野狗在他周围嗅来嗅去,接着开始撕扯他的脸颊,接下来。。。。。。
没有然后了。
傻柱感觉自己仿佛腾云驾雾,他穿越过年三十的繁忙街道,路过他熟悉的轧钢厂,最终降落在南锣鼓巷95号。
那个地方曾经是他的家,但现在已经不再是了。
在那座三进四合院里,棒梗一家正忙着包饺子。
坐在椅子上的秦淮裹着一条毛毯,她已经年老了,但从她那双桃花眼中依稀可以看出她年轻时的风采。
棒梗还是留着自来卷,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,抿着咖啡,虽然已到中年,可依然展现出一股桀骜不驯的气息。
小当和槐花正在和唐艳玲一起包饺子,欢声笑语不断地响起。
两姐妹的男友都是上门女婿,此时正在屋里下着棋,聊着天,偶尔瞥向一旁的棒梗,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满的神色,但很快又小心翼翼地掩饰起来。
四合院宽敞明亮,尽管只有一家人居住,但空旷的院落显得有些冷清。
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,大概是因为四合院里没有孩子,缺少了他们的欢声笑语,整个院子显得有些冷清和寂静。这种静谧的氛围可能会让人感到有些阴森怪异。
槐花转过头来,对棒梗说:“哥,你认为我们把傻爸赶走会有什么后果吗?”
“他一个老人,与我们没有任何亲缘关系,为什么要住在我们家,让我们负责照顾他的养老问题?我们应该早点让他离开,这样我们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。另外,不要再说他是我们的爸爸,我们只有一个爸爸,他早已经去世了。”
棒梗吐了口烟圈,显得有些不耐烦地说道。
秦淮如转过头来,发现槐花静静地站在那里,没有说话。她微微一笑,心里明白,槐花是在默默地支持她。
秦淮轻笑一声:“槐花,别再说了,傻柱和我们贾家没有什么关系,他不能为家里赚钱,我们为什么要养着他呢。”
随后,他转过头来,对着两个女婿大声责骂:“你们两个整天只会依赖别人,一点儿干劲都没有,快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!不要整天吃喝玩乐,什么都不干。”
哈哈,又是一个贾张氏。
她的称呼应该是贾秦氏,或者贾何秦氏,甚至可以是贾何易许秦氏。不过,正确的顺序应该是贾何易许…秦氏。
两个女婿对视一眼,心生一计,决定去厨房准备晚餐了。毕竟,他们对这家的美食可是情有独钟。
空中的傻柱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算了,算了,只是真心对狗有所期望罢了。
然后他飘向桥洞,离开之前,他决定再次瞥一眼自己,或许此时已经被野狗撕咬成了碎片了吧。
当傻柱飘到桥洞下面的时候,他震惊地发现许大茂竟然坐在一旁,眼泪不停地流淌。他的表情充满了悲伤和痛苦。
“傻柱哟,你这个王八蛋怎么就这么走了,我还没有跟你斗够呢,你怎么可以比我先走。”
都说那戏子无情,biao子无义,就秦淮如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也敢粘上去?
现在好了,遭报应了吧,你个王八蛋赶紧起来打老子呀,来呀。”
许大茂哭了一会儿,就招呼人帮自己收了尸,拉到火葬场给火化了,后事也是他出的钱办的。
自始至终,贾家都没人出现,自家的好妹妹何雨水已经多年不来往了,自己葬礼也只是出面烧了点纸钱,骂了自己几句缺心眼就离开了。
傻柱自己也知道,他是亏欠自家妹妹的,自从迷上秦寡妇之后,自家妹妹就再也没吃过一顿饱饭,她怨恨自己也是应该的。
傻柱没想到的是许大茂这孙子,没想到还能出面给自己收尸办葬礼。
自己和许大茂斗了一辈子,其实也没啥深仇大恨,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两人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,谁都不想后退一步,于是乎就这样斗了几十年。
许大茂和自己一样,都绝户了,虽然自己还有何晓这个儿子,但是自从自己把娄晓娥带回来的财产全部败光,酒楼也转给贾家之后,娄晓娥就对自己彻底绝望了。
娄晓娥伤心的回到香江之后,何晓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,听说是两人都移民到米国了。
傻柱后来才明白过来那是娄晓娥在变相的保护何晓,防止贾家通过自己吸何晓的血。
傻柱也就当自己没有儿子了,他也害怕自家儿子也会走自己的老路。
许大茂就比较惨了,一辈子没孩子,钱也被李主任和尤凤霞给骗了个精光。
房子也没了,老婆秦京茹也跟他离婚了,四合院的幸福家园养老院也在三位大爷相继离世后解散了。
…
这次为自己办葬礼又花了那么多钱,估计他也快活不下去了。
傻柱心里很感动,不过他现在也没办法帮许大茂,只能等许大茂到了地下,再好好跟他喝顿酒,感谢感谢他吧,反正以后是绝对不会再打他了。
傻柱想到自己这一生,活得跟个冤大头似的,掏心掏肺的对别人好,帮不相干的聋老太太,三位大爷养老,帮贾家养孩子,到头来,自己一无所有,妻离子散,还被贾家的白眼狼在年三十暴打一顿,赶出家门,冻死桥洞,野狗啃食,傻柱的心都在滴血。
自己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,全都是因为自己当烂好人,色迷心窍,想当曹贼。
自己当时怎么也不想想,多尔衮多牛逼的人都搞不定带孩子的寡妇,自己一个破厨子凭啥觉得自己行?
还有聋老太太和一大爷,两个老绝户,心眼子真他么脏,为了自己养老,拼了命的忽悠自己,都把自己忽悠瘸了。
要不是这两个老绝户一直在后面算计,想必自己早早的就结婚了,再次也不会落到如今的悲惨下场吧。
天老爷呀,我傻柱错了,我好后悔,我好恨呀。
傻柱在心里发出了不甘的呼声。
老天爷仿佛有所感应,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道漩涡,将傻柱的魂魄吸入其中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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